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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群星,我的归宿》,《群星》的名字便是从这里而来。当灵魂满是窟窿的格列佛佛雷为自己找到了救赎,用生命把太空思动教授给世人时,他说:“格列佛佛雷是我名,地球是我的母星,深深的宇宙是我的居所,群星是我的归宿。”
然后是《进入盛夏之门》。有那么多门,有的门通往冬天,有的通往水坑,通往泥潭,通往寒风,但认定总有一扇门通往温暖的盛夏,金光灿烂的盛夏。“他从未放弃寻找进入盛夏之门。”“每个门我都会走进去试试看,总想着下一个就肯定是‘进入盛夏之门’了。”
还有《童年的终结》,人类作为种族走向终结,又作为文明拥有了恒星。
the list an n and n(这个名单可以一直列下去)……
很不幸的,我很难在最近的作品里找到这样的感动了。那种不顾一切,就像“旅行者”、像“登月计划”一样,这些承载着人类的妄想、贪婪、野心,那些闪耀迷人的梦的作品几乎不再出现了,跟登月火箭一样停止发射了。
所以我决定写一个“我们都生活在阴沟里,但仍有人仰望星空”的小说。
于是在倒霉的汪海成老师对面,出现了我用尽无限宠爱和赐福的人:白泓羽。
白泓羽身上凝聚了太多我私人的宠爱,包括本人的中二期幻想,随时随地胡思乱想的特质,并且总在关键时刻开挂发现真相。
史铁生写过一篇《好运设计》,文章颇有些絮絮叨叨地幻想如果设计一个“完美”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这么说来,白泓羽就是我的好运设计了吧。
小说有太多需要致谢或者致敬的人和作品。
首先必须提的是构造体的“摩西”。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幻想点子:物质在不同宇宙常数规则下来回振荡,像永动机一样释放能量,同时让两个不同的宇宙规则越来越接近。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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