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什么小问题?”
“解决方案只适用于真空中的球形鸡。”
真空球形鸡,这大概就是科幻小说里出现最多的科学家形象了。除了科学相关的,他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没有任何烦恼,也没有任何科学以外的欲望和需求。不光是小说,还有从小读的各种科学家传记,都反复强化着这样的形象。
《群星》被我的朋友开玩笑叫作《关于汪老师是怎么因为买不起房而被暗恋的女生抛弃了于是决定去当一名有前途的恐怖分子的故事》。光听名字,就是一篇特别有前途的轻小说。这玩笑的名字却也说出了我写这篇小说最原始的动因:一个关于买房的故事。
这个原因实在太不科幻了,也跟我过去想象中科学家的生活没有任何关系。但是等到自己身边确实出现很多青年科学工作者以后,好像自己才恍然大悟:对啊,科学家也是要过日子的。
受到这些科学工作者朋友讲来的乱七八糟的故事刺激,我开始写这么一部小说,一个科学家发现了人类历史上最惊人的秘密却偏偏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塌糊涂的故事,一篇真空球形鸡回到地面的故事。
这还挺难的,尤其是怎么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这方面。好在我这些年的工作经历提供了类似的丰富经验。
还是说点跟科幻有关的吧。
《群星》的科幻设定很复杂,但是我有一个简化版:把它当成一个小鸡仔啄破蛋壳,看到蛋外面世界的故事。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关于梦想和勇气的故事。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最近这些年来,科幻小说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越来越内卷,弥漫着一种“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大家都在准备抢我家鸡蛋”或是“外面有什么意思啊,让我们来好好用心地用一百万倍显微镜来发掘一下内心世界的问题吧”这样的味道。
不能说我反感这样的科幻,但提起科幻,第一时间涌上我心头的始终是更老的小说带给我的勇气和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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