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绷紧的弧度透着的紧张。
黎启寒动作利落地撕开退烧贴包装,将冰凉的胶体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三十九度二。”
黎启寒声音低沉,像雪松枝头压落的积雪。
餐盘被搁在床头柜时发出极轻的磕碰声,白粥的热气蜿蜒上升,模糊了他冷峻的轮廓。
见夏礼礼试图撑起身子,他右手已先一步穿过她后背与枕头间的缝隙,左手稳当地扶住她颤抖的手肘。
这个半拥的姿势让夏礼礼闻到他身上残留药香。
对方指腹薄茧擦过她肌肤时,激起细微战栗。
瓷勺磕碰碗沿的声响规清脆,黎启寒舀起一勺粥,在碗边轻轻刮去多余的米汤。
他手腕微转,将盛满的勺子悬在她唇前两寸,这个距离恰好能让热气散去又不至于凉透。
“还好没什么大碍,身体感染风寒,高烧感冒。”
黎启寒说话时喉结滚动,看夏礼礼的目光暗沉沉的,“体力耗尽需要静养。”
夏礼礼乖顺地吞咽,目光却黏在他眉骨处新添的伤痕上。血迹早已凝固成暗红,像雪地里折断的梅枝。
“那你和其他队员的情况怎么样?”
夏礼礼问完之后猛的咳了几声,指尖揪紧被单。黎启寒下意识指腹指拭去她嘴角的米粒。
这个逾矩的动作让他自己都顿了顿,转而抽了张纸巾:“大家都平安回来了。”
黎启寒垂眼整理餐巾褶皱,声音忽然低了几分,“庆生已经抢救回来了,正在休养,第二小队在回来的路上遭遇伏击,青焰右肩贯穿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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