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疲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出酸痛的抗议,尤其是双腿,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
夏礼礼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冰凉的药液正一点点输入血管。
意识回笼,雨林中最后那段搀扶着庆生、在黑暗和泥泞中绝望跋涉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那一刻,她完全是靠着残存的意志力在机械地迈动双腿,身体早已超出了负荷的极限。
果然,真枪实弹、生死一线的实战,对精神和肉体的消耗,远比平时最高强度的训练要可怕五倍、十倍不止。
夏礼礼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带着消毒水气味的被窝里,仿佛这样能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然而,一阵阵忽冷忽热的感觉开始袭来。
发烧了……是在雨林里彻底淋透,加上体力透支后的必然结果吗?
这是自从自己高烧视力恢复后,第二次发烧。
她预知未来厄运的异能会不会消失呢?
夏礼礼昏昏沉沉地想着,眼皮又开始变得沉重。
在陷入下一次睡眠之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不知道黎队和庆生……他们怎么样了?
病房里的白炽灯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冷清,夏礼礼蜷缩在病床上,高烧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前蒙着一层水雾。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向她的额头,手背带着山涧清泉般的凉意,短暂触碰后便撤离。
是黎启寒。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眉峰如刃,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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