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齐似的糊弄我。”
那太监道:“哪敢呢,”他向后轻瞥了一眼幽深的内殿,低声道:“方才太子正要午睡,才伺候梳洗的小太监里有个额头上沾了伤,太子查问之后,方知是那小奴才捣鬼,在膳房里对人动了手,太子唤了他来问话,也不知他是怎么回的,太子便让他跪在外头醒醒神。”
长龄一听便知不对,“他既伤了脸,怎么还能到太子跟前伺候?”
那太监讳莫如深地笑了笑。
长龄见状,又问道:“是哪个太监?”
“膳房的小太监,来喜。”
长龄闻言,立即严肃起来,他看向那太监,那太监的神情却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一个膳房的小太监,照理是不可能到太子跟前的,必定是有人故意把人带来,长龄也不再多查问,他身处东宫多年,心里明白纵使东宫上下规矩严明,也难免有些明争暗斗。
长龄叫了膳房的太监问话,将午间那档子事问得清楚了,心中暗道卿云实在太过冲动,这可真是犯了太子的大忌讳了。
长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出手救人,只能在殿中等着太子午睡醒来,他时不时地看向跪在廊檐下的人,心里揪着,却又无可奈何。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伺候梳洗的太监们悄无声息地来了,长龄瞥眼过去,倒未曾见到那受伤的来喜,为首的太监冲长龄行了个礼,“长龄公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