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好插手的,万一适得其反,岂不是害人害己?
只是长龄早晚进出,总瞧见卿云眼睛来来回回地盯着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心里到底不忍,那分不忍从初见时,卿云昏沉沉半死地躺在那儿,便从长龄久久掩埋的心事中破土,叫他不由乱了些许方寸。
长龄回到东宫,犹豫片刻,想着先去回了太子,再试着告假回去,若太子允准,那便是没事了。
长龄一路向了承恩殿过去,远远的便瞧见殿门口廊檐下跪着个人,那人身形单薄瘦小,不是卿云是谁?!
长龄疾步过去,近前了才放缓脚步,他余光悄然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卿云,只见他低垂着脸,侧脸雪白,一双手垂在身侧,指尖正点在地上,似是有些跪不住,长龄目不斜视地掠过他,待到殿门口,眼神扫了旁边太监。
那太监会意,悄然过去,恭恭敬敬地唤了声:“长龄公公。”
长龄道:“这是怎么了?”
那太监道:“奴才犯错,太子殿下让他跪在那儿思过。”
长龄眉头轻皱,“是太子殿下让他跪的?”
“是。”
长龄偏过脸远远地又看了一眼卿云,“他犯了什么错?”
“这奴才倒不知。”
“跪了多久了?”
“也有一个时辰了。”
长龄眉头皱紧,这不正是他进宫之后,卿云便被罚跪在那儿了?
长龄不再多言,缓步进了殿内,想参见太子,却被拦住,“太子正在里头午睡。”
“外头怎么回事?”长龄轻声问道,“你可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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