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池敷寒跑得都要吐了,才终于追上闷头往前冲的崔柏。
温眷之优哉游哉地跟在后面。
崔柏已缓下那股情绪,回头看他,眸瞳像是被雨冲刷过,带着未消的泪意,情绪勉强稳定,道:“怎么了?”
池敷寒急赤白脸地上前:“你、你就这么……”
放弃啦?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崔柏脸上未干的泪痕,后面那些丧良心的话也不好再说出口了。
池敷寒硬生生将话憋了回去,一言难尽地拍了拍崔柏的肩膀:“你早该这样的,他那没开窍的榆木脑袋,一辈子孤独终老我都觉得不出奇。”
崔柏:“……呜。”
温眷之扫了两人一眼,好心提醒了一句:“放下就好,但是最好、别送炉鼎、去丹咎宫。”
崔柏抬头看他:“为什么?我已经想通了。”
温眷之心想你想通了,也别找死。
他意有所指地道:“你听我的。”
崔柏不明所以,脑海中又没来由地冒出来尘赦那只手。
寻常兄弟……会这般亲密吗?
还没等崔柏细想,远处有人唤他。
幸樽关不少人都是来贺崔柏生辰,他没太多时间伤春悲秋,哭了一会就被父亲叫走,勉强露出笑去应付长辈去了。
“哎哟。”池敷寒望了望天,哈哈地说,“我今天得早点回家,哈哈哈哈,看这大雨下的,可别把幸樽关给淹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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