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樽关,天幕乌云密布。
似乎要落雨了。
昆拂墟的四琢学宫教导学子,往往十年才出师,前来祝贺崔柏生辰的大多都是出锋学斋的同窗。
崔柏一身花枝招展,比及冠时穿得还要奢华。
往那一站,整个幸樽关都不必点灯。
崔柏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池敷寒笑眯眯地双手环臂靠在一边看好戏,和温眷之嘚啵:“哎,你瞧他那个深情的死样子!困困脑子缺根弦,我怎么觉得再过几年,两人说不定就真成了呢?”
温眷之挑眉:“绝不可能。”
池敷寒“哟”了声,来了兴致:“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不行咱们赌一把。”
温眷之笑了,温柔地说:“好啊好啊,怎么赌呢?”
“我赌二十年之内,青扬化人之前,他俩必成。”池敷寒豪气地说,“你呢?”
温眷之眯着眼睛笑,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池敷寒:“一百年?”
温眷之说:“一年之内,崔柏必败。”
池敷寒:“?”
池敷寒哈哈大笑,有种走路上见到钱的狂喜,赶紧一把抓住温眷之的爪子,上上下下地摇了摇:“就这么说定了!一年之内,若崔柏还不死心,那就算我赢!”
此子持之以恒,被三番四次拒绝却仍秉承着不要脸的原则,继续死皮赖脸追着乌困困,怎么可能在区区一年内就彻底死心了。
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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