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早已披戴上保罗为他精心挑选的种种昂贵衣物,将他拢在一片温暖里。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空空荡荡的屋子什么都没有,或许我是她下半生的指望了。”
他依偎在保罗怀里,仰头说道。
那丰润的嘴唇微微颤抖,露出如同枝头水蜜桃般的颜色。
这模样让保罗越发爱怜而贪婪地看他,眼里燃烧着灰暗的火焰,一遍又一遍地抚过他肩头,哄他,慢慢咬上他的嘴唇。
阿兰不敢拒绝,在他怀里,像一只可怜的、瑟瑟发抖的羔羊。
“我再说一遍,你担心或者不担心结果都一样。你懂吧?就算有坏结果,你也可以和我在一起;有坏结果又不是你阿兰的错,当然那也不是我的错。世事总不能处处如意。一切顺其自然,这个道理你懂吧…[1]”
*
经过一段阴暗的甬道,阿兰略微弯腰,拨开树枝,画面忽然变得温暖,点点柔和的灯光折射在幽寂的屋墙上,漫射出亮光。
镜头跟随阿兰进入栈房。
阿兰所寄住的家里并不如他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正相反,它充满生活的气息,琐碎又不至凌乱,除了庸常的生活器具外,同样也有各种鲜花、可爱的木陶摆设,有些古怪但摆放和谐的刺绣画,斗柜上还摆着一个有些奇怪的小玩具。
屋舍的主人家穿着一件朴素的和服,正在低头上上下下地摆弄这个玩具,研究着用哪一块台布和它更匹配。
面对阿兰忐忑又吞吞吐吐的问好,女主人,也就是白天去拜访尤里的春奈,表现得异常轻描淡写。
她对他的晚归不以为意,更专注在手上的玩具。
这是一个小坡样的器具,里面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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