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的小东西一买就是五六样,明明看着也不像家里有矿,挥霍起来却手脚大得吓人。
之前只确认了余额账单是否健康,现在仔细翻了翻手机的金额往来,不由倒吸一口气,好家伙,可真是个男人,自己打工也就是图一乐,大头全是妈妈姐姐给的,还不单纯只给生活费,一个月经常会有好几笔额外打款。
敢情手机里那些十几二十分钟长的语音电话,全都是要钱的啊!
方可以一下子就共情了方如是的精神状态:
消失的爸,爱丁的妈,扶不起的弟弟,暴躁的她。
阿门。
……
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方可以周五还真去了医院。
结果一到场,被告知精神心理科的号源早被抢了大半,现在最早也得排到下午4点。
当代人的精神压力还真不小。
没办法,方可以只能先挂了个,上楼时候,恰巧路过看着挺清闲的神经外科诊区。
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所以,你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东西?”神外医生确认道,“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一礼拜,上周六开始。”
“具体表现?”
“有时候感觉有画面在眼前,可以交流。”方可以在他面前拉出系统面板,“看到了吗?”
幻视,可能还有幻触?医生冷静地看着方可以的手指在虚空中点来点去,记了笔,接着问:“发病前有没有受过伤?”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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