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彻底丧失身体的控制权,极其混乱又大脑发白的头晕目眩中。
其中印象最深的一段记忆是——
因着丧失了着力点,就格外地需要从外界获取点安全感。
天花板的灯光发散迷绚模糊的白光。
纤细指尖只能紧紧揪住床单,忽而攥紧又脱力,只能胡乱地扯出大片的褶皱。
紧咬的下唇发白,被大掌有力地掰过,虎口卡住小巧的下巴尖,迫使她张嘴。
“宝贝儿,不准。”
“宝贝儿,放松。”
“宝贝儿,现在呼吸。”
……
眼眸涣散,视线朦胧的失神。
只能依稀看到。
身前男人侧脸轮廓身侧冷峻,深色西装衬得挺括,温莎结领结,身上就连褶皱都没有蹭乱半分。
垂眸,浓密眼睫在眼睑落下小片阴影,正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指骨上的微凉,银色袖扣和腕表折射着冷光。
一如既往的衣冠楚楚、矜贵禁欲。
完全不像她,像是淋了场雨的猫咪,狼狈得不像话。
在刚刚这个过程的从始至终,男人只淡声问了她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一段感情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意想不到快要失神的小温同学作答:开诚布公,坦然面对。
第二个问题:以后还会选择隐瞒家属真实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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