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祟的,下意识摸了摸鼻尖,用着诚恳认错的态度说:“阿岑,我已经完全病好了。”
这谈谈的事,不一天彻底落下来,她总觉得不是很安稳。
邵岑说:“嗯,知道了。”
嗯,知、道、了?
温书宜有点摸不着底,瞥着男人神情,从容、冷静,很随常,心里也稍稍放缓些,说的对这件事的谈论,大概率应该就是很心平气和的跟她讨论以后应对这类事情。
“你去哪?”
“洗手。”
哦,她到家第一件事也是放包,洗手。
温书宜刚迈步,想到客厅沙发边坐着,却听到男人唤了她声。
“小温同学。”
“嗯。”
温书宜下意识乖乖应道。
“现在回房间躺下。”
对视间,客厅里半明半暗的灯光染过深邃冷峻的侧脸,男人薄唇微启:“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
被强-制-崩-溃。
是温书宜从没经历过的体验。
她记得男人的那只手,指骨修长,骨节粗大,用力时冷白手背上青筋绷紧,腕骨分明性感,内侧有颗显眼的黑色小痣。
这样极具观赏性的手,该在演奏厅里优雅地弹钢琴,也该把玩着名贵的青瓷器。
而不是现在将她弄得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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