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冬迟出牌后,毫不犹豫地胡了。
傅菱文和盛绮曼看这恶人难得吃瘪,拍手叫好。
时舒也在旁边开心看他输:“你又输了,老公,看来要输得连裤子都不保了。”
“就当是给大嫂的见面礼了。”
盛冬迟唇角挂着懒散的笑容,跟这姑娘身旁的军师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邵岑颇为坦然对视。
这小子算牌准,谁坐他下家,都要吃上几遭的苦。
这小姑娘白兔似单纯的牌技,一晚上都是受他欺负的命儿。
也该替着讨回一回。
又陪着打了几盘,温书宜没赢,没输上多少,邵岑也没再插手,任由她开心。
过会时候也不早了,老太太先犯起困,盛绮曼瞧见了,把牌一推,先做那个破坏气氛的人,含笑似真如假地埋怨:“哎,不打了不打了,输一晚上,没劲儿。”
“生俩儿子,没一个向着妈的,大的小的都不中留,一个坏心眼净挖坑,一个眼里只有护媳妇儿。”
温书宜低头,白净的脸颊被垂落的柔顺发丝半挡,老老实实地收牌。
回到房间,已经快十一点,温书宜从衣柜里拿出套挂好的棉质睡裙。
一切都准备妥当,可眼下还有个棘手的问题,就是这间浴室磨砂玻璃门。
在心里洗澡,拉门没拉门没区别,总感觉是暴.露.癖。
她不太安心。
邵岑又松了衬衫一颗纽扣,瞥见这姑娘犹豫不决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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