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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打趣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结束。
温书宜摸好牌,总算回过神,心想她刚刚那幼稚的举动,真是鬼使神差。
当着大家的面,在桌底又是在男人手背写字,又是被手背叠手背的,还真有种“暗度陈仓”的心虚感。
说来也玄,刚刚那盘结束后,温书宜手气莫名就好起来了,只是她牌技不精,人性子文静,下牌也是直白的稚气,让人一眼就猜出来要做什么。
面对一桌老练的牌友,宛若小白兔进了狼窝,一手大好的牌,也烂到了手里。
温书宜越打越觉得不对劲,也越来越觉得不妙,好几次在胡的边缘,那张想要的牌就是下不下来。
秀气的眉头微微揪起,显然是想不明白问题是出在哪里。
她明明五分钟前就该胡了啊。
正当温书宜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听到盛冬迟慢声催她出牌。
小叔子这痞气笑容,蔫着几分坏,他的打法挺阴的,她今晚就被后知后觉地算计了好几回。
想打的那张牌就变得犹疑起来。
就在做决定的分秒间,手腕触及到一道温热,比起腕间柔嫩的肌肤,指腹就显得略为粗糙,只慢条斯理地划了个字。
五。
温书宜在心里描摹出这个字,她几乎是瞬间了然,将另一个她没预想的“伍萬”打了出去。
这张“伍萬”打得没有章法,盛绮曼略一沉吟,也改变了策略。
牌又过了一巡,温书宜乖乖听着手腕军师的话。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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