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印绶的箱子变得空空如也,安抚、稳定好大耳岛上的土著之后,闻棠乘船回长安,路过某个渡口,正好听到苏建那边的战报。
她行程不快,因为沿途还要将交趾王、苍梧王、南越王(前)等人一起带回长安朝拜天子,既然接受了大汉的印绶,就要守大汉的规矩,入朝纳贡,朝拜酎金。
同样闽越和西南夷那边的君长们也要去长安。
闻棠都能想象到刘彻在接受朝拜时会高兴到什么地步,但他脸上不会有任何表情——因为要维持一个皇帝的威严。
西边万国使者来拜过他了,现在南边又万国朝拜,历史上也没几个皇帝有这么大的牌面。
对于朝拜,赵兴倒是没有太大的抗拒,甚至他在汉境内呆了好几年,进长安后还能给其他南越首领当向导。而樛氏,她是去长安最积极的人,早在番禺城破后就开始整理行囊了。
现在南越平了,吕嘉也死了,终军终于不用再继续看管安国少季了,这俩人爱咋恋咋恋吧。
但越是被人阻止,干扰越多,越紧张刺激的情况下,当事人就越觉得情比金坚,并且抓心挠肝非要谈恋爱。一旦没人管了,他们俩……居然没谈上?
这事主要因为女方觉得男方是个没用的男人。
在南越呆了快半年,坏国少季没做出任何有用的决策,且华音宫宴上更是犹豫不决,没有主张。
这人啊,最怕对比,尤其当晚宫宴上的队友还是一弩穿喉发兵变的博昌侯和提刀就干的其他使者,这一对比,就将坏国少季从白月光变成了糊不上墙的烂泥黑历史。
听完这个八卦的闻棠:……
虽然听起来挺神奇的,但又有点在情理之中。
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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