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镜暗中叹服了,拱手:“唐家愿忠于大岳,代朝廷永镇南疆。”
秦深点点头,对面露满意之色的秦折阅说:“这份诏书,姑母想要什么时候发布天下?”
秦折阅忽然觉得极困,困意如潮水般阵阵袭来,她几乎抬不起眼皮。
宁却尘见状,忙扶着她躺下。她无力地阖上眼,仍顽强地说了三个字:“下个月——”
“殿下想歇息了。”宁却尘说。
“姑母安歇。”秦深与叶阳辞知道此别应是永别,向她躬身告辞,神情黯然地离开了寝殿。
果然才到阶下,便见唐时镜走出殿门,站在台阶上,对他们漠然说道:“岳国大长公主寿尽天年,无疾而终。”
他的神色极冷静,冷静到近乎无情,但叶阳辞知道,他的心也和当年遭血洗的大瑶山一样,下着一场秋寒入骨的雨。
秦深道:“……节哀。”
叶阳辞抬目看他:“楚白,我们再进去看她一眼吧。”
唐时镜二话不说,转身入殿。秦深与叶阳辞跟在他身后,再次回到秦折阅榻前。
她沉睡了,双手搁在腹部,握着那串从不离身的灵香草挂珠。
宁却尘将挂珠一丝不苟地整理好,靠坐在榻前的踏板上,低声说道:“殿下走得很安详,一点痛苦也没有。臣恳请皇上、君上与大王,为殿下的陪葬品里多加一件。”
秦深问:“加什么?”
宁却尘背靠榻沿,将鸣鸿刀横放在盘坐的双膝间,正色道:“我。”
黑血溢出他的嘴角,他用帕子擦拭干净,努力维持着服毒后的端正仪容,忍痛说:“殿下去九泉下招旧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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