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道。
赵渊鬆了一口气:“进来罢。”
沈青棠则乖顺地跪坐在原处,將衣袖捞起来道:“有劳青娘了……”
桃色的衣袖上染著的血跡已渐渐乾涸,她白皙的胳膊上一道狰狞的长长血痕,一头还翻捲起些许皮肉来。
赵渊的脸色不大好看,被人划了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竟也不想著叫他赶紧请医女,还要替他拭发,咕咕噥噥地说那些相思的话来。
沈青棠若是知道他这般想,定是要狠狠喊上一回冤。
若不是您老人家太难亲近,轻易寻不到机会开这个口,她也不至於忍痛做戏呀……
青娘瞧著那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恐会有些疼,沈娘子请忍一忍……”
她可是记得清楚,这小娘子可娇气得很,上回膝盖破了皮,都要疼得掉金豆豆的。
说罢为难地看向赵渊:“烦请大郎君……抓住沈娘子,妾也好清洗上药……”
赵渊瞭然,此女惯来是一副娇气做派,无人制著她,恐怕还真不好上药。
是以他丟了帕,盘腿在她身后坐了下来,一手摁住她未受伤的右手,一手捏著她左手的手腕。
这个姿势倒像是十分强势地將她圈禁在自己怀中了一般。
“可是这般?”低沉的嗓音恰恰响在沈青棠耳边,头脑中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又来了。
她垂下眸子紧紧盯著自己的伤口,以期分散一些注意力。
青娘见著二人如此曖昧的姿势,当下也忍不住红了脸:“恰是如此,有劳大郎君了……”
清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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