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髮丝和头皮上抚来弄去,绝不是一件可以叫人心安理得地忽视的事儿。
赵渊忍了半盏茶的功夫,终究是自己接过了巾帕。
“照你这样擦,恐怕天黑了都擦不干。”他胡乱编了个藉口,想叫沈青棠退开去。
没想到这小丫头经了死生一事,胆子大了不少,竟拉著他的衣摆,喁喁说著:“大郎君此去这般久,竟也不想著同玉奴说一声……害得玉奴掛念了许久……”
书房內寂静,又只有二人衣料摩挲的响动,这般情意绵绵的话落在耳中便也十分真切。
赵渊的耳尖不禁红了起来,借著要去梳发站了起来,假意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只道:“我本是做这样的差使的,常有得了急令出去的。”
再说了,有时事关重大,他的行踪也不便透露,老夫人那儿也是要瞒著的。
沈青棠见他正儿八经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反倒忍不住失笑:“爷倒也不必这般认真,玉奴不过是隨口一言罢了……”
赵渊微微蹙起眉头来,做出不喜的模样:“你如何问,我便如何答。”
“若是你有旁的意思,只管直说便是,不必拐弯抹角的。”
沈青棠转而拽了拽他的裤脚,软声道:“爷別恼嘛……玉奴的意思是……思念您了……”
说罢白皙的脖颈上染了一片飞霞,拽他裤脚的手也有些难为情地鬆开了,侷促地蜷在膝头。
医女青娘带著药箱来观云居时,二人便维持著这样一站一坐的彆扭姿势。
“听闻娘子受了外伤,妾带了些药来……”青娘察觉到气氛微妙,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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