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邀宠的法子並不算高明,但胜在小心谨慎,等閒也不会出岔子。
除了略费些体力,倒是笔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买卖。
杏儿吐了吐舌头:“奴婢倒没有想这么多,单纯是觉得,府里这些丫头的手艺哪有玉郎养的绣娘好?”
“她绣了香囊,戴在您身上,奴婢还嫌埋没了您呢!”
贵妃榻上的小娘子乌髮柔顺,似绸缎般倾泻而下,勾缠著她玲瓏有致的娇软腰身,一张玉面更是媚態天成,倒也无怪乎身边的婢子將她捧得如珠似宝一般。
“你这丫头倒是嘴甜!”沈青棠伸手戳了杏儿的额头一下,问道,“嬤嬤呢?今儿怎的不见?”
“还不是嫌咱们二人吵闹,躲在耳房里清清静静地列单子呢!”杏儿把玩著腕间沈青棠新赏的七宝水晶珠子,亲亲热热地坐在杌子上道。
自从姜熙的人马调来上京,蓉娘便兴高采烈地擬著要添减的物什,想要替沈青棠將住处张罗得舒適些。
织云刚出香雪阁的院门,便被春柳院的二等丫鬟玉笺拉住了胳膊。
“好姐姐,你走这样急作甚?”玉笺比织云小一岁,一笑便露出两只小虎牙。
她瞧见织云袖子里捏著的荷包,便揶揄道:“原是要打首饰去呀!做了姨娘果真是不一样了呢!”
织云脸一红,嗔道:“可別胡说,主子们听见了要不高兴的。”
玉笺隨著她一块儿往外走:“正好今儿我也告了假,咱们一块儿走。”
“你当了姨娘可也成了主子了呢!”
“说不得啊,比香雪阁那位还要高一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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