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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嫁了赵渊,那她不仅能翻身做主子,以后的孩儿走出去,也能被人说一句“侯府的公子哥儿”。
“做人,难道就好么?不过是不知他人背后的心酸悲苦,总觉得別人的生活更好罢了。”
沈青棠將十指擦乾净,慢悠悠地將帕子丟回水盆里。
侯门大户里的婢子,若是更懂得钻营些,倒也可配了外头的商人掌柜们做正头娘子。
商人掌柜们大多不是奴籍,生下的孩儿也不是。
做正头娘子的日子,可比那些高门大户里的妾要舒心多了。
只是,时人皆以商为贱罢了。
“人各有志罢了。”织云並不反驳,只浅浅一笑道。
崔媛既然说了要將她抬作妾,她的衣著打扮便也同婢子们有了区別。
素日里只规规矩矩地穿著青色的婢女衣裳,今儿却是穿了件不甚打眼却也精巧的水色间裙。
唇上点了胭脂,髮髻上也簪了两支素玉簪,瞧著倒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姿色。
沈青棠净了手,织云便又端著水盆款款出去了,好似她来这一遭,便是专程为著说这番话似的。
“娘子您说的不错,这侯府里的丫头,果然个个都有一颗攀龙附凤的心。”杏儿盯著织云的背影,悄声说道。
“那日从静兰院回来,她还悄悄寻了奴婢,说愿意替您绣香囊,好让您拿去討好大郎君呢。”
“奴婢想著,无事不登三宝殿,便拒了她。”
沈青棠頷了頷首:“各人的针法皆有不同,哪怕是借我的手赠出去的东西,只要爷乐意查,总还能查到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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