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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杏儿取了沈青棠惯用的丹参紫云膏来,金影才算是服气了,这药膏瞧著比之前太子爷赏的还好。
这小通房到底什么来头?
“爷,玉奴伺候您更衣吧……”
沈青棠走至寢屋,便见赵渊已褪了外裳,只著一件里衣站在水盆前,心道这可是个绝好的展示自己温柔体贴的机会。
虽然,这般近距离同他站在一起,会忍不住脸红心慌……
分明昨日他才將她气哭一场,今日听闻他受了罚,心里竟然有了一丟丟心疼。
这人一贯是骄傲清冷的,想必挨了罚也不会喊痛的罢?
身后响起那道轻软的声音时,赵渊解衣的手微微一顿,漠然道:“不必了。”
她还是个小丫头,可不好做这伺候男人宽衣解带的活计。
“爷不必害羞……”沈青棠低著头,走到他身侧將里衣的系带解开。
赵渊挑了挑眉,瞧著她通红柔软的耳垂,心道,到底是谁在害羞……
罢了,伺候人这事儿,她总也要学会的。
於是他顺从地张开了双臂,任她施为。
沈青棠强忍羞意,伺候著他脱了衣裳,又將水盆旁的帕浸湿,微微拧了拧。
面对眼前坚实的胸膛,和沟壑连绵的腹肌,她忍不住眼前发晕。
“怎的,这盆子里装的是酒,叫你醉得腿软?”赵渊见她捏著帕子,摇摇晃晃似要软倒的模样,忍不住心神一松,轻笑道。
沈青棠別开眼,喘匀一口气道:“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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