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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翘了翘唇角,没再追问。
白鷺堂的宝物有一多半都是他挣来的,里头有没有这样大的一颗东珠,他再清楚不过了。
“属下去大厨房取早膳来。”金影拱了拱手,示意沈青棠跟进去伺候著。
主子这会子正是心情低落的时候,那个词儿怎么说来著?趁虚而入?
如今可正是沈娘子趁虚而入的好时机呢!
沈青棠瞧著赵渊进屋的脚步,竟然有些一瘸一拐?和她当初被崔媛罚跪时的姿势十分相像……
再一瞧他身上的衣衫,果然还是昨儿用晚膳前穿的那件月白色暗绣银竹的圆领袍。
这府里头,竟然还有能罚跪这位赵家大郎的人?也不知是谁这般嫌命长……
她檀口微张,难掩面上的讶异,伸手一拽金影的衣裳:“爷这是……昨儿挨罚了?”
天地良心,赵渊越级升官儿,这是多给侯府长脸的事儿,不得赏也就罢了,竟还要受罚?
金影頷了頷首,这才想起来將手里的瓷瓶递给沈青棠,低声道:“不该问的別问,只伺候爷换身衣裳抹点药便是。”
虽然,他也拿不准赵渊愿不愿意上药就是了。
不过沈娘子素来是个有本事的。
沈青棠闻言自是蹙起了秀眉,目露几分担忧。
素手揭开那瓷瓶闻了闻,又软声道:“这药不好,你去唤杏儿送了好的来。”
这药闻著一股子怪味儿,她可不想脏了手。
金影微微挑眉,这药想来是採薇寻侯府里的药房拿的,这还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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