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濯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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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人并非舞姬，而是那名琴师。他衣衫不整，胸口扎着一把短刀，大字仰躺在地，血迹从床边一路蔓延到门前，已冰冷半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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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与一些官家，探着头往里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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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出了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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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走入人群，蹲在琴师身边，拔出竖插在他胸口的短刀，扒开领口就见血迹之下，赫然可见一团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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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青亦是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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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萧叙踹出来的印子，那夜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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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眸来，沿着流淌的血迹放眼至门口，再缓缓上抬，对上苏云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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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流淌，没有脚印，只有一种可能，如苏云青摘灵球计划相同，雪融成水，与血合二为一，冲刷掉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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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把刀丢在地上，走到门前，询问道：“苏大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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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战战兢兢道：“苏、苏大人……因是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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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急忙去敲苏济的房门，“大人！大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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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晴柔点了盏灯，睡眼朦胧推开房门，看着外头围了一圈人，“怎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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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叙：“苏大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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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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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对面的房门打开，苏济衣衫不整，昏昏沉沉扶着门框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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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身后出现那名绯衣撕碎挂身的舞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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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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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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