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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来了呀,这不是很明显么?真要说还是我高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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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露出一个略显得意的笑容,落在霍去病眼里却莫名有点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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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点儿不知道“明哲保身”几个字怎么写。看见是个圈套,还要直晃晃地往里面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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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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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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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有种微妙的被哄了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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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领起嫖姚校尉衔、随舅出征匈奴后,这种类似温软的、含混的情绪就像沥干了水的盐粒,从他的生活中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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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喉结滚动了一下,望着身边人藏在乌发下不甚明显的发旋,指尖莫名有点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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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月不知道霍去病的想法。但她对于可能得罪了贵族这件事,并不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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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在这个时代放开手脚、有所作为,那得罪贵族阶层几乎是必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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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轮椅,她想推广到军队的酒精,不也是贵族们眼里的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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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发现这种高纯度的佳酿被当成了给“卑贱”士兵外敷的药,他们的鼻子估计都要气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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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早晚都要得罪,得罪了就得罪了吧。”江陵月满不在乎地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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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耳边一声沉沉的喟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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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她久在内廷中行医,少与外臣接触,他尚且能护人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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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声无奈的叹息,江陵月有点不好意思。但它一闪而逝,很快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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