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十章

的酸疼，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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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只手指，轻轻弹了下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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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睁眼，一脸疑惑，很快，云芹揉捏她的头皮、搓洗头发，她便舒服地“哇”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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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有不少银发，但头发顺滑，洗起来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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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云芹避开她耳朵，用水冲了三遍她的头发，彻底干净了，再拧成一股，示意何玉娘：“可以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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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眯着眼，咕哝一句：“再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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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芹：“一次二百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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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阿挚有，阿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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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芹：“是是，那等他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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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嘟着嘴，不情不愿被云芹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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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洗过澡，云芹倒了水，把剩下的半桶热水兑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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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芹“吁”了一口气，潜到水里，扑棱扑棱，痛快地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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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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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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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挚回到东北屋时，何玉娘在屋外散发乘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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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看到陆挚：“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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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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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母亲穿着整洁的衣服，眉宇柔和，似乎回到从前，让陆挚些微晃神，再一想，这几日以来，也没怎么听到母亲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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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挚笑了笑，蹲身问何玉娘：“娘，云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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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娘：“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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