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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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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金乌西垂,晚风习习,吹散了流云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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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巧君在娘家待到快酉时,实在不好再蹭一顿晚饭,才和何善宝回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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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门口,邓大在给几个做工的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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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巧君问:“阿伯,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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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大是邓巧君的远房伯父,经邓巧君牵线,在何家做人力,邓巧君问,他也就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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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二房出了三十五两银子的事,也抖落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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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巧君顿时火冒三丈,对何善宝说:“他们的屋子,凭什么让我们给钱,三十五两,多大的数啊!我和你一年都用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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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善宝看了何老太房的方向:“收点声吧,钱给都给出去了,还能怎么办,要回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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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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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进了东北角院子,迎面陆挚捋着袖子,露出干净白皙的手腕,捧着洗漱的铜面盆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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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巧君和何善宝倏地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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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家住的两个月,陆挚凡事亲力亲为,成了亲后,他还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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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是那个悍妇不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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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巧君总拿何善宝和陆挚比,那悍妇远不如自己,她难免有隐秘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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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善宝:“表弟,吃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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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挚略一颔首,问何善宝:“表兄昨日把我在主房的东西清出来时,可有看到一支新的狼毫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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