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刑警询问肖龙

“哦？”肖老的目光为之一亮，两颊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并伸出枯瘦的手，指着程明香前面的一张椅子说：“来，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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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您了！”程明香鞠着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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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龙在程明香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只见肖老笑着说：“肖龙，待会儿我要去老地方走走，可以带她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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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不是我能决定的，请您直接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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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你还没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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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您常常改变主意嘛，就算事先告知也不见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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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得要死。待会儿有两个人要来，都是跟我做生意的人。”肖老说道，“而且我正要出门，你要帮点忙，你说是不是？”肖老瘦削的脸孔正视着程明香，“我希望她拨出一些时间，陪我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很幽静。总之，她只要默默跟着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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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龙在一旁动了一下，仿佛为配合老人的说法给程明香打了一个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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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龙回到院长办公室，一名服务员通知他有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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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叫郝东的先生要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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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接触许多陌生人，现在或以前的病人，有时候也会来拜访他或向他投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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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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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带来一名年约三十多岁、额头宽广的男子。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倒像个收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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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肖龙院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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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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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龙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看见男子从口袋里取出了黑色的警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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