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警察的询问
服了些。程明香看着那名警察，发现他就是刚才在火灾现场与酒铺老板交谈的男子。他的额头很宽、眉毛稀疏，一双眼睛滴溜溜转，程明香当下就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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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想不到情况这么严重呀。”警察站在程明香面前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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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香用手帕捂着嘴，低垂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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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定不敢相信吧，而且您先生又被烧成那个样子，您一定很震惊……，我是派出所的民警，叫付恒。现在你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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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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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阳光普照，轻风吹拂。他们站的地方位于派出所后墙内侧。抬头看去，楼里似乎有拘留所，窗外装有牢固的铁格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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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是今天早上才知道家里失火的吗？”眉毛稀疏的刑警付恒问道，接着又若无其事地问，“我刚从火灾现场回来，在那里打听了您的相关背景，听说您一直在那家宾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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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是因为我先生卧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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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提供食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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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给左邻右舍添了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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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们当然惊慌。您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卧病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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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两年前，他患了脑中风，从那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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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严重啊。中风这种病以前就有会拖垮全家的说法，肯定您也不知如何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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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照料他的生活我不觉得辛苦，可若是由我一直在家照顾他，我们夫妻俩就得喝西北风了，所以我不得不出来工作。幸亏住在附近的关嫂愿意照顾病人，我很感激她的协助，不然我根本没办法抽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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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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