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从来由不得她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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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沈谙，这就是你倾心相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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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件战利品，一个用来羞辱沈谙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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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知从何时起，一切开始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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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发现她夜夜惊梦，却在白日里对他强颜欢笑时那抹不易察觉的脆弱；或许是她明明恨他，却为了生存不得不学着讨好他时那笨拙又诱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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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像一剂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悄然浸润他的骨血，待他惊觉时，早已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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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爱她，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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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秦云瑶那句无心之问，此刻猝不及防地撞入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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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既这么疼绾姐姐，为何不给她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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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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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没想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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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罪臣之女，一个用来报复和取乐的外室，要什么名分？让她顶着“秦沧外室”的名头，本身就是一种羞辱，对沈谙，或许……也是对那个人的一种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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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内心深处，他知道，辛绾是何其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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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不知该如何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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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妻之位？绝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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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婚事非他一人可定。更何况，辛怀民的罪名，是她永远抹不去的污点，做不了镇国将军府的当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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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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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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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辛绾那藏在柔顺下的傲骨，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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