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从来由不得她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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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附着他坚实的臂膀，意识渐渐模糊，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在他的引领下沉浮于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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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渐弱，室内暖融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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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沧支起头，看着身旁已然睡去的辛绾。他似乎很满意她这全然依赖、无力反抗的模样。锦被滑至她的肩下，露出锁骨上几点暧昧的红痕，他扯了扯锦被，替她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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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很沉，长睫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潮红，唇瓣微肿，看起来毫无防备而惹人怜爱，与白日里故作清冷的疏离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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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久久流连在她脸上，指尖虚虚描摹着她的轮廓，心底某个被刻意忽略的角落，悄然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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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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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他最初要她的动机并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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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辛家倒台，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被贴上封条，充斥着哭喊与抄家官兵的呵斥。他在一片混乱中，找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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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曾经在御花园里，被九皇子沈谙小心翼翼护着、笑得明媚张扬的少女，彼时像一朵被暴雨摧折的海棠，苍白，破碎，眼中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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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带着一种恶劣的、报复的快感走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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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谙珍视的，他偏要染指、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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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谙护不住的人，他秦沧可以轻易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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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厢房里，他刻意用最残忍的话语刺穿她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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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怀民贪墨国库十万两白银。你猜猜九皇子为何不救你？他今早已启程去了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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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眼中光芒彻底碎裂，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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