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低调的序曲

子受委屈。这边也没有什么大事，自己在外学会社交，不要老是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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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刘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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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接过证明，指尖能摸到红章的温度，那红色鲜亮亮的，像一团小小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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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把证明折成小块，放进贴身的口袋里，紧贴着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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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离开时，他没再回头看一眼这曾经寄托过他青春的厂区——过去的已经过去，那些下岗的迷茫、生活的窘迫，都该留在这儿了。他要带着笑笑，往前面走，往亮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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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机械厂，他没直接去汽车站，而是先拐去了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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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集市满是生机，吆喝声、讨价还价声裹着水汽飘过来，热闹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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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菜的大妈嗓门亮得能掀了棚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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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菜！带露水的小白菜！五分钱一把，回家蘸酱能吃三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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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摊的络腮胡大汉挥着菜刀，“咚”一声剁在砧板上，肥肉颤出的油星子溅在案板上，滋滋响，他扯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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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杀的热乎猪肉！肥的炼油，瘦的炒菜，给娃炖肉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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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的青菜带着露水，叶子上还挂着小水珠；鲜红的西红柿透着沙瓤，捏着软乎乎的；活蹦乱跳的鲫鱼在盆里吐泡泡，尾巴甩得水花四溅。林凡的目光扫过这些，最终停在肉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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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啥？肥的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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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大汉见他过来，停下手里的刀，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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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一斤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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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声音不大，却让旁边挑便宜下水的几个大妈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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