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孤注一掷的希望

“大娘，我跟您商量个事儿。我多买几根，您按批发价给我行不？我去前面小学门口帮您卖卖，您也能多卖点，不用在这一直守着，天多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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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愣了下，把蒲扇停在半空，仔细打量他——年轻人虽然瘦，衣服旧，但眼神亮，不像偷鸡摸狗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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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小姑娘睁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箱子里的冰棍，小舌头还悄悄舔了下嘴唇，可怜兮兮的，让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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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棉被角，又看了看笑笑，叹了口气，声音软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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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发价啊……水果的一，奶油的一毛五。你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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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在这也是等，有人帮着卖，还能省点劲，就是少赚点，图个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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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在心里快速算账：七毛钱全买水果冰棍，能买五根还剩一毛；但得留点头寸，万一卖不出去，至少还有一毛钱能买个馒头，不至于让笑笑饿肚子。而且冰棍化得快，买多了卖不完就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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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四根水果的。”他从口袋里数出四枚一毛的、一枚五分的、三枚一分的，指尖捏着钢镚儿，递了过去。钢镚儿在阳光下泛着光，却轻得让人心酸，连手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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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接过钱，一枚枚数清楚，放进贴身的布兜里，然后掀开棉被，一股冷气“呼”地冒出来，带着冰碴子的凉，瞬间驱散了身上的热意，连周围的空气都凉了点。她从里面拿出四根用油纸包着的冰棍，油纸是浅粉色的，印着小小的苹果图案，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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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好啊，别捏太狠，化得快，油纸破了就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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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接过冰棍，油纸裹着的冰凉渗进指尖，连掌心都泛起凉意，赶紧揣进怀里，借着体温挡点热。他拆开一根，油纸“刺啦”响，甜丝丝的橘子味飘出来，勾得人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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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颗星星，小手伸过来，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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