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专属策展人与他的永恒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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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立刻捍卫自己的审美，冰蓝色的眸子闪着不服气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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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某些人，办公室装修得像星级酒店样板间，毫无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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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握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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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会像某些人，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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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修正道，“……进行个‘学术交流’，都恨不得把‘所有权’刻在对方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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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被她的话噎住，下意识看了一眼亓官祀，却发现他正目光沉沉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在说“她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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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这两个人怎么回事？突然达成统一战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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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反驳，端木昭却放下了咖啡杯，站起身：“资料我让助理跟我对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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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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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漆山辞一眼，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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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的慈善晚宴，希望你的礼服能比这个陶瓷摆件正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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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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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冲她背影喊道，“一定闪亮到你无法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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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脚步未停，离开了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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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重新剩下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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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松了口气，还没坐稳，就听到亓官祀低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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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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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着这个词，榛褐色的眼眸里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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