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专属策展人与他的永恒展品

细微红晕，然后视线下移，落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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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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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打扰了二位的……‘诊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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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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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祀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语气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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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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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却笑得像朵太阳花，试图用热情掩盖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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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有空过来？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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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意识想抽手去拉端木昭，却被亓官祀更紧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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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瞥了他们交握的手一眼，自顾自在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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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顺便来看看你上次说的那个全息投影艺术家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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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个啊，我让助理准备好了，马上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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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山辞一边应着，一边用眼神示意亓官祀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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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祀像是没看见，反而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背，才慢条斯理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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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端起助理送来的咖啡，抿了一口，视线落在漆山辞办公桌上那个造型古怪的陶瓷摆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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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漆山辞在一次市集上淘来的，说是像“异形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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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味还是这么……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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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昭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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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艺术前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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