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冷水之中日复一日,几乎掏空了孤的身子,孤每况愈下,因而愈发痛恨中山萧氏,恨得咬牙切齿。
诸君,孤立誓,必生擒萧氏,杀之后快。
后来孤想,大抵就是在这个时候,便已伤了根基。
子期说,此毒,女子可解。
而中山亡国女将将入营,还算干净。
贪慕女色之名是孤早年便放出的风声,一个没有任何弱点可攻讦的权臣,注定不会走得长远。孤把致命的缺陷袒露给朝臣,放松几大家族的警惕,好叫他们以为孤也不过是同流合污之辈。
孤受先生影响至深,何况大业未成,至此尚未沾女色。
然为解毒,孤允了。
孤要三家归晋,匡复社稷,必得有一副康健的身子不可。
何况孤身边潜有细作,只是隐藏甚好,终年不动声色,孤未能查出。
因而座前将军提议以女子入药时,孤应了。
再毒发时,座前将军便去营中寻人。
诸君,孤到底算是个幸运的人。
你们猜,孤遇见了什么人?
孤这一夜遇见了她。
吾妻,阿磐。
因而孤庆幸自己应了。
诸君,你们大抵不知道孤初见她时,她是一副什么模样。
那时候,她才十八。
落了满头魏地的雪,蒙着眼睛,小脸煞白,鼻尖与唇瓣通红,这红白二色在她脸上相映成彰,似玉石里自然生出的一抹红。
她出落得极好。
不必看见眼睛,孤就知道那是个绝色的美人。
孤大业未成,不沾女色,然还是对一个不曾露出眼睛的人心头漏了一跳。
初时,孤只为解药,因而待她粗暴。
寒冬腊月,青铜案凉得似玄铁寒冰,她赤身趴在上头,必冷极,疼极,怕极,定也屈辱极了,却忍着不哭,一句话也不肯求。
孤至今仍清晰地记得当时沉重的铁链撞击青铜案的声响。
孤中毒至深,要了她一夜。
后来每每想起,无不愧怍懊恼。
那时的谢凤玄怎就不知要为她铺一张温软的帛被呢?
诸君,孤心中抱憾已久。
天亮时,孤瞧见了她颈间的玉璧。
玉璧不过一半,孤一眼就认了出来。
诸君知道,以玉璧为凭,孤曾有婚约。
玉璧就在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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