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梁,目不窥园,终究算是钝学累功,小有所成,参悟了政治之道与兵法之术。
仲嘉伯辅十岁入军营。
孤十五进朝堂,年少成名。
诸君,孤那数年与先生扎根魏都,一明一暗,铺谋定计,借大梁殷家之势,先后拿下了几大家族。
诸君,这数年来,孤看似一马平川,青云直上,然其中险象环生,动辄祸迫眉睫,无一不是步步惊心,如临深渊。
十八那年,夺兵权,主朝政,培养了势不可挡的魏武卒。
又不过四年,发动辛丑政变,孤兴兵诛杀魏君,接管了魏国朝政。
独夫民贼,该死,该死!
孤,势要斩龙足,嚼龙肉,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然魏氏经营多年,根基深厚,魏君一死,朝中大乱,匡复晋国为时过早,先生劝孤迂回。
因而拥立魏罂,认贼为子,忍恶做了魏国的王父。
罢,孤便等,东山复起的日子必不太久。
便先借魏国之名,搅翻三家之盟,顺带再伐些小国,壮大声势,扩张孤未来的疆土。
孤熟读兵法,博通经籍,孤的武卒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惠王二年冬,孤灭中山。
孤的长剑破开了中山怀王的软甲,将他的胸膛划上了长长的一道。
孤这一生,杀人,攻城,屠国,与许多国君交手,不管大国之君,还是小国之主,唯中山怀王算是个人物。
他颇有手段。
孤的锋刃已经刺透了他的衣袍,划破了他的胸膛,血都已经四下喷溅了,他居然还能逃出生天,呵,甚至反手还能给孤下起了毒。
若非他使诈,孤绝不给他留一线生机。
他跑了。
中山萧氏第一次在孤手中逃生。
孤气极。
一把火烧了中山的宗庙。
中山男子悉数驱至魏境为奴,修筑长城。
女子俘至魏营,镣铐加身,充作营妓。
然萧氏不死,必留后患,因而孤命人追杀萧延年。
小国寡君,十分狡猾,就似这北地雪原里的狼,入了雪中,东躲西藏,竟销声匿迹,无处可寻。
人还不曾找到,孤先毒发了。
中山寒疾毒烈,需服五石散。
五石散虽能轻身益气,然使人燥热难耐,似火烧燎,唯有冷水汤沐,聊以纾解。
寒冬腊月,原已似冰天雪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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