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心地是好的，你们年纪相仿，定能说到一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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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婙依言坐下，垂眸道：“二小姐天真烂漫，玉婙很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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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点点头，接过嬷嬷递上的热茶，吹了吹：“你喜欢就好。说起来，你与什衣同日出生，也是缘分。当年那道士批命，说什衣命格奇异，需离家避祸，方能保家宅平安，也……能荫庇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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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拨弄茶盏，意味深长地看向面色稚嫩的少女，“这些年，你在府中平安顺遂，或许也有什衣在寺中为你祈福的功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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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婙心中冷笑，声音却依旧温吞：“竟有此事？玉婙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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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回来了，这福气自然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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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放下茶盏，说：“莲莲，你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明白，什衣才是这府里正经的嫡女，她的一切，都该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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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婙指甲掐入掌心，面上依旧温顺：“玉婙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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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李夫人笑容加深，“春日游乐将近，上京各家子弟都会到场。那是什衣第一次在上京圈子露面，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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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母遭遇变故，是整个国公府都不想看到的。但如今的你……是万万配不上太子殿下的，你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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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丫鬟关上窗，室内月色清冷，寂静一片。\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