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到底谁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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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你确定时间是14日？”刘疆的声音充满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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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是14号。这个时间……我不可能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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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雯声音虽然很低，但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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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情发生是陆谦余的办公室，”肖晋声音里的紧张像拉满的弓弦，“不是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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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雯缓缓抬眼，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神里满是茫然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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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这样了，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办公室，我犯不着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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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发生过几次？”肖晋的声音压得更低，目光紧紧锁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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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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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雯突然抬高了音量，带着干脆的决绝，“两天后他就出国了，再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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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霎时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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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脸上都掠过一丝惊愕——蒋雯的供词，人物、事件，和陆谦余之前的说法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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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间、地点，这个绝对左右全局的两个关键细节，两人的话像两把对撞的刀，劈出了一道致命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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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暂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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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和肖晋快步走进专案组办公室，门在身后关上的瞬间，刘疆的眉头就拧成了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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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蒋雯没说谎，”他指节叩了叩桌面，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震动，“那就是陆谦余的办公室，被装了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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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肖晋指尖摩挲着记事本边缘，眉头紧锁，“从她配合交代税务问题的态度来看，在这件事上撒谎的可能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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