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措施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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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兴点点头:“放心,我们已经开始部署这项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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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两点,专案组收到市中心医院通知,陆谦余身体情况基本稳定,可以继续对其开展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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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一刻。市人民医院特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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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消毒水的气味微微有些刺鼻,阳光被遮光窗帘阻隔在外,只从缝隙里漏进几线耀眼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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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陆谦余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那双被皱纹包裹的眼睛,浑浊中有了几分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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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神采”在瞥见鱼贯而入的刘疆、肖晋、王跃三人时,倏然褪尽,蒙上了一层死寂的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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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着想起身,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仪器导线,发出轻微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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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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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摆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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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仔细打量着陆谦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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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晋和王跃分别坐在距离病床稍远的地方,三人形成一个无形的包围圈,病房内的空气骤然稀薄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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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身体允许了,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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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疆开门见山,目光如鹰隼般锁住陆谦余,不留一丝闪避的空间,声音低沉而清晰,“对方要挟你的那段视频里的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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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谦余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如同吞咽着滚烫的沙砾,喉间发出艰难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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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慌乱地在刘疆脸上游移了一瞬,又像被烫到似的迅速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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