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不敢,更多时候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浮云卿陷在泥潭里,不断呼救。
然而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诚如卓旸先前所言,有些弯路避免不了,必须自己走。
所以他什么都没做,离开月官渡后,南下处理无法继续拖延的私事。
所以他不知道这半月来浮云卿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婆子买了块地,埋过猫狗后,正经地给它俩立了一块牌匾,还请当地久负盛名的诗人写了篇墓志铭。
浮云卿呢,清醒时甚少,神志不清时甚多。日日以泪洗面,哭她心爱的小猫小狗,哭着哭着,又想起去年年底的伤心事,哭自己命苦,哭世道不公。
后来烧退了,精神头却愈来愈差。最严重的时候,她会穿上最艳丽的衣裳,头戴华丽的发冠,躺在棺椁里,交代女使:“把棺盖推上罢,闷死也好。”
执着地窝在棺椁里,任婆子女使跪地呼喊,岿然不动。
阖宅盼啊盼,终于盼到巫师归来。巫师听罢婆子讲浮云卿的近况,震惊得身子晃了三晃,而后接下劝浮云卿好好活着的重任,禀退众人,义无反顾地进了屋。
像模像样地摆好阵,正欲下一步动作时,便见浮云卿坐起身,痴呆地看向自己。
“巫师,你就是他们口中无所不能的巫师啊。”浮云卿笑了笑,思绪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南下这半月,敬亭颐学了个新技能——变声。
他变了声线,像个饱经风霜的老者,开口说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