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任由敬亭颐将剑尖引至他想要的那个方向,怕是他早已咽了气罢。
浮云卿坐在床边守着他。弯腰凑近看,他竟长了根白发。
拔,还是不拔。
想了想,手指勾起那根白发,轻轻一拽,白发就缠在她指间。
她将白发放在香囊里,继而转眸望他。
小敬先生,你其实不用活得那么辛苦。
只是,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呢。
第104章 一百零四:招安
◎他有那么爱她么。◎
这趟回家的路走得艰难。歇在卧寝的第一晚, 浮云卿窝在病人身旁,将就睡了一夜。
次日见他烧退了,浮云卿揉着惺忪的眼, 甩了甩酥麻的手臂,唤来女使洗漱更衣。
在女使推门进来前, 她不忘给敬亭颐掖好被角,放下帷幔。她总想把敬亭颐藏起来,他病弱可怜的模样,只能给她看。再说昨晚她靠着他睡, 来回翻滚, 嘴皮子又嗛着人家的胸膛。
左胸口敷着草药,她聪明地趴到他的右胸口, 搂紧他的身不放。睡得昏沉,梦里只觉吃到了个樱桃。结果今早睁眼,差点把那处嗛破皮。他的素色里衣被她扒得凌乱, 痛得枯拢了眉心, 却仍纵容着她的霪。
像个被玷污的黄花闺郎。所以这副模样,还是不要被旁人看到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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