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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教她如何鉴赏诗歌,时不时说 “那我来考考你”、“你说的不对 ”、“我来教教你”……
王占魁说明天还要回国子监上早课,他不便喝酒,却要佩玉喝酒,说他喜欢看女子酒醉、春色满颊的样子。
王占魁喝着茶,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滔滔不绝,佩玉听得想打呵欠,强忍住了,说了一箩筐奉承话,“是是是”,“对对对”,“公子大才,将来定能蟾宫折桂,独占鳌头”。
上了榻,王占魁半盏茶时间就交代在她身上了,呼呼睡去。
“……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佩玉如此评价。
此人还有点怜香惜玉之心,次日一早,王占魁起来赶去国子监上早课,不要佩玉起床伺候他更衣吃饭,要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陆善柔一一记录在案,说道:“这么说,王占魁离开你的房间,你没有送客,没有亲眼看到他离开 。”
佩玉说道:“我们这行习惯晚睡晚起,午饭当早饭吃。不用早起送客,我求之不得。王占魁肯定不是凶手,他是我们芳草院的熟客,在姐妹们中的名声还不错,出手阔绰,床上不瞎折腾人。”
佩玉凄然一笑 ,“不怕您笑话,我们这种人,能遇到王占魁这种客人,就已经是莫大的福气了。”
陆善柔听了,心中一片悲凉,但案子还是得继续查,问道:“他既是熟客,伺候过他的还有谁?”
“鸣鸾啊。”佩玉说道:“去年就是他梳笼了鸣鸾,花了足足这个数——”
梳笼就是买下乐伎的初夜,乐伎从此开“门”营业,做皮肉生意,卖艺也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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