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
疏桐眼见着开颜认了真,甚至上纲上线的地步,连忙劝,“或许你老舅听到的有差入呢。你不是最反感从别人口里听别人的嘛。”
“陈适逢中意他是真吧,抬举他是真吧。哦,他奶奶帮心扉是真吧。”
还有,曲开颜那晚气得直打转那种,“周乘既还跟我哭穷,他说和他同学借了一笔钱,亏我还一路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我还是别这么早地问他吧……”
“我早和你说过的,体制内的乖乖儿我没兴趣!”
疏桐:“你这是把我也打击进去了。”
“对。我烦你们这些假正经的人。”
两天过去,疏桐眼瞅着开颜和那谁全没下文的苗头了。
眼下,车里,她再多嘴问一句,“真不联系了啊?”
“嗯,crush过了。没兴趣了。平等反感每一个有白月光的狗男人。”曲开颜再想到她之前的论证,有白月光的狗男人,审美都是固定项。
她一想到她也许是别人的代餐,真的气得要杀人的地步。
曲开颜甚至把微信对话框都删除了。
把她周二晚上,最后主动问他,到家了吗?
得到的只是狗男人一字诀的敷衍:嗯。
真是气得想穿越回去,从立春那天开始,把那瓶罐头直接敲他头上,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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