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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中就认识、喜欢人家了。
疏桐见开颜面色不大好,就客观嘲笑一向散漫不羁的大小姐,“喂,这种追溯有点不讲理啊。”
曲开颜鼻孔出气。当然,她有什么权利追溯别人过去的人生,“我只是有点笑话自己,哦,原来人家会谈恋爱,且谈得很长情。”
疏桐一心想安慰自己的姊妹,捡好听的说:“年少无知的感情算不上什么吧。”
开颜嘲讽技能点满,“这些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的话术省了吧。告诉你,爱情只发生在二十岁前。”
年少无知的靠近、喜欢乃至不管不顾,才是爱情的本质。
疏桐说,你这话我没法接了。
曲开颜没要姊妹接。
只说,这么比起来,她和人家白月光差远了。
她在这疯疯癫癫的crush.
说不准,周乘既当她随便渣女罢了。
“怎么会,人家不是正经送你回家的嘛。”
对。曲开颜痛快点头,先前满意他的点全推翻了。也许不是他君子之约的尊重她,仅仅是他那样家庭的教养好,或者,他就是纯粹对她没兴趣,才冷冷淡淡地打发她到家,扭头就走。
曲开颜越想越气,原来他是她最不想打交道的那种人。
高阶的知识分子家庭,教养当教条守的那种体制家庭,来往那么久的女朋友一句话就可以被否定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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