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惊了:他哥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怜香惜玉的事了?不对,怜香惜玉这个词语好像有点奇怪……他忍住没出声,把头扭到一边假装看风景。
手里的素帕子绣着绿竹,剪边的花纹繁复古朴,精巧美观,一看就是出自能人巧匠之手。
用这样的帕子擦自己脸上的炭灰,未免太过暴殄天物。
林稚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该如何是好,孟琼舟已经转身离开了。
见状,四处看风景的孟淮安马上把头转过来,“林小郎君你先忙着!”喊完这一句便去追他哥了。
鬼鬼祟祟跟在孟琼舟身后走了几百米,孟淮安终于忍不住了:“阿兄,你刚才……为什么要给那小郎君帕子啊?”
顿了片刻,孟琼舟道:“他脸花了。”
那意思是:他脸花了,我让他擦擦,很正常。
孟淮安:“……”
他哥可从来不是这般知疼着热的人。
自及冠以来,不知有多少女郎明里暗里向孟琼舟送过秋波,全都无一例外被他拒绝,甚至有一次还将一个小娘子弄哭了。
秦柔为此很是伤了一番脑筋,连夜审问孟琼舟,结果被他一句“我既对人无意,就不该吊着对方”给堵了回来,从此任凭媒人踏破门槛,也再不操心他的婚娶一事。
孟淮安瞅着他哥挺拔的背影小声嘀咕:“莫非阿兄看上那小郎君的某个亲眷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殷勤,可疑,太可疑了!可是好像也没听说过林小郎君家里有什么姊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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