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云遮雾绕 081 是又如何

没过多久，伙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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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来的，还有一对年长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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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看到那被放在木板上，搁在地上的姑娘尸体，就扑上去，嚎啕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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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除了哭，倒也没人上前质询这到底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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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掌柜的，先上前与他们大概说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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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对年长夫妻对于白天那巷子中的事情，也有所耳闻，倒也没有怎么纠缠他们，听掌柜的说完后，又哭了一阵，就说想把姑娘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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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对夫妻，一人已经哭得自顾不暇，一人虽然好些，但似乎腿脚不便，也难以独自将姑娘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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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安见状，主动上前请缨，恳请他们容许他送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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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大概是不放心，与掌柜的说了几句后，就跟王牧安一起，抬起姑娘尸体，跟着相互搀扶的年长夫妻，一齐走出了客栈，朝着他们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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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秀水城，依然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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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热闹的喧嚣声，都掩盖不了前面那对年长夫妻那伤心欲绝的哽咽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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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位妇人，一次次地双膝软倒，踉跄倒地，又一次次地被身旁男人扶起，这画面，让王牧安心中，仿佛有巨石压在了心头，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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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声音，这一路都在不停地责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当时不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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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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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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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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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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