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云遮雾绕 081 是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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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跟着张长老在青山镇生活了那么多年，加之他又是个喜欢热闹的，跟青山镇的那些原住民，时常家长里短的也没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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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贞操一事，他明白得很，远比自小在山中长大的霍英明白，也比虽然在从溪镇生活过，但内向孤僻的王牧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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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得知这姑娘已经被那畜生糟蹋的时候，小童便知，这姑娘多半活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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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当时才会问王牧安，为何不一剑杀了那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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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姑娘死了，那畜生却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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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抬头向上望去，那个窗口边，王牧安站在那里，面色惨白，目光定定地看着下面街上躺在一片血泊里的秀气女子，眼神呆滞，有无措，有惊慌，还有很多很多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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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掌柜的，拿了一件衣服，挤过围拢的人群，将衣服改在了姑娘身上，遮住了她那秀气的脸庞，也遮住了她悲情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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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遮不住某些人心中，撕裂般的后悔和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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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安愣愣地看着掌柜的找来伙计，然后两人弄了一块木板，将姑娘放到了木板上，先弄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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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安这才收回目光，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后，深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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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掌柜的和老黄在商量，如何安置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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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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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安走到那被衣服遮住了几乎整个身体的姑娘尸体身旁，静静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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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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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他心里，仅剩的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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