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就罢了,待来年再选。”
谢歧闻,抬头看了梁管家一眼。
梁管家淡笑,让人将东西送入谢歧房中后,转身离去。他刚走,沈沅珠便推开门,歪着头在廊上看了看。
谢歧指着自已屋中,示意她进屋。
“不太对。”
谢歧点头:“的确不太对劲。”
沈沅珠道:“今早公公宣布宝绫号退出时,我就觉得奇怪。样布按说不会只有一块,这样重要的东西,更不会全都放在一起,进而被毁。
“且宝绫号就在上京,去铺中取一块补上,应当也不是难事。”
谢歧接道:“更奇怪的是梁家,梁晟昨日说自家姑母在宫中为妃,今年必可成为皇商,既如此,梁家怎么会因为家中一个纨绔子落水,就如此利落的退出?
“这不合常理。”
沈沅珠抬眸,微微抿唇:“负责皇商竞选的人,突然从诚王换成了靖王,上京两家织染坊突然退出……”
思索片刻,沈沅珠的心一紧:“昨日我就十分奇怪,竞选还未开始,为何突然去毁宝绫号的样布?现在就开始杀人毁布,会不会太早了些?”
谢歧闻,眉尾一挑:“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宝绫号想要退出此次竞选,却又不想得罪负责竞选的靖王,所以才自导自演了一场杀人毁布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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