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冰撕布的时候,惹得众人多看了几眼。
但沈砚淮也是个行事低调的,更无意与他人争抢风头,交上之后便不再语。
样布收齐,元煦道:“样布今日会呈现给尚衣监,以及负责管理今岁皇商参选的靖王殿下……”
谢歧闻,微微蹙眉。
见他神色不对,沈沅珠不由无声询问,谢歧却是微微摇头,没说一句。
待到样布呈上,众人散去,沈沅珠才与谢歧坐在房中,谈论今日事。
谢歧一脸凝重:“奇怪,元公公本是诚王的人,我与公公一起入京时,还曾听见他提及此次竞选是诚王负责,怎得今日突然变成靖王了?”
沈沅珠摇头,表示不知。
他们与京中织染坊不同,京中织染坊家里不是在宫中有妃嫔,便是主家上头有贵戚的。不似他们,都是寻常百姓出身,对朝中事一无所知。
就如昨日,梁晟能在刚到同会馆时,就提及沈沅珠手中有鳞纹染,可他二人却连其他商号有哪些出众的手艺都不知。
沈沅珠杵着下巴,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谢歧道:“我去问问公公。”
他刚出沅珠的屋子,就见昨日要给他下跪的梁家管事带着两个小厮走了过来。
“谢公子,老奴是来谢谢您昨日救了我家公子的。”
梁管家将手中食盒递给谢歧,一脸笑意:“昨日听闻您提及我家少爷说要给您送上京佳肴,今儿老奴就过来了。”
谢歧接过食盒,垂眸道:“梁公子他,可醒了?”
管家点头:“醒了,就是还发着热,浑身疼的厉害。但大夫说并无大碍。我家老爷下令让少爷戒酒,担忧日后再因酒后失足,经历昨日的事。
“昨天要不是有谢公子,我们家少爷可就……”
梁管家擦了擦头上的汗,让身后小厮上前。
“这些是我梁家感谢公子的,小小心意,还望公子收下。”
谢歧抬眼,看向二人手中提着的木箱。里头全是男子成衣,最上方,还放着一只红绸布包着的木盒。
谢歧没接,只是道:“今早没见您与梁公子出现,梁家可将样布补上了?”
梁管家闻一顿,面上突然有些讪讪:“啊……哎,这就不瞒公子了,我家少爷昨日发生了这种事,家中哪还有心思参选啊。
“既没赶上,也不好为难织染署的几位大人,我家家主说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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