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需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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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明鉴!”李逸尘肯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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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度’的把握。殿下参与西州事宜,便需思考,在哪些方面投入,能带来最大的新增效益?是继续徙民?还是将资源转向巩固已徙之民的生计,比如精耕细作、发展手工业、畅通商路?后者看似不如新增人口显眼,但或许对西州的长远稳固,效用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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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他感觉自己抓住了一种全新的思考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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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他只想着“越多越好”,现在却开始考虑“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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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种权衡呢?”他迫不及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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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种权衡,关乎‘取舍’。”李逸尘继续用例子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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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若您手中只有千两黄金,同时看中一匹大宛良驹和一副前朝名画,二者价格相当,皆需千两。您买了马,便无钱买画;买了画,便无钱买马。这选择马而放弃的画,或者选择画而放弃的马,其价值,便是您做这个选择所付出的……‘隐形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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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形成本?”李承乾喃喃道,这个概念让他感到有些新奇又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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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看不见,但实实在在存在的代价。”李逸尘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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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汉高祖刘邦,若他当年满足于汉中王之位,偏安一隅,或许能得数年安稳,但他因此付出的‘隐形成本’,便是失去了后来扫平群雄、建立大汉四百年基业的可能性。他选择东出争霸,付出的‘隐形成本’则是随时可能兵败身死的风险。每一项选择,都意味着放弃了其他选择可能带来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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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的眉头紧紧锁起,他开始努力理解这个有些抽象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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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他之前学到的直来直去的博弈似乎不同,更强调选择背后的深层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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